20年驴龄的老驴花季重装格聂C徒步,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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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北南纵穿线路:理塘—毛娅草原—哈日沟—垭口—喀麦隆沟—垭口—冷龙沟—冷谷寺—虎皮坝。这条线是玩超轻量化的爱水电和彩云指南两牛人于年9月走通的路线,徒步5天,就徒步线路来讲,这是一条高难高危线路,垭口为冰川垭口,有冰裂缝,不推荐尝试。取决于不同垭口的选择,北南或南北纵穿还可以走出几种变化。6、格聂环线:喇嘛垭—拉在垭口—下则通村—乃干多村—虎皮坝—冷谷寺—虎皮坝—日贡—笑基隆帐山谷—岛岛山谷—耶勒沟—拉普垭口(米)—格木村—达休阔—哈嘎拉措—垭口—垭口—垭口—上下海子—哈日翁青措—若根措—毛娅草原—阿沙沟—阿萨古垭口(米)—波德弄巴—俄堆村—喇嘛垭。这条路线全程余公里,约15天路程,于年10月走通,大部分路段有路迹,进入希曲河谷的波德弄巴以后路段,桥断路毁,行走极为艰难,不推荐再尝试。相对于越来越商业化的贡嘎山、四姑娘山和稻城亚丁,格聂线沿线的雪山雄峰、淳朴藏民、大面积的原始森林、众多的高山湖泊、溪流和草甸,更令人心旷神怡、流连忘返,也更像传说中的香格里拉。格聂之美,不逊于稻城亚丁,且比稻城亚丁更多了一分宁静。格聂穿越大多地方坡度平缓,路线起伏不大,且视野开阔,景观气势磅礴,且全程多数营地都建于雪山脚下,拉开帐篷就能看见雪山。格聂山区徒步资源丰富,尚有各种线路和走法等待后人尝试开发。以上线路未直接从格聂山下通过的线路没有统计在内。格聂主要穿越路线示意,其中蓝色实线是我们这次走的路线,黄色实线是商业队主要走的路线,虚线为其它路线第一章:三路人马汇理塘,高原小城小调整我们这次活动是一次自发组织的纯AA的活动。活动的组织者(召集人)是葫芦岛。说起来这个活动已蕴酿了整整一年了,早在去年走七藏沟时,葫芦就说今年想走格聂,大家就一块蕴酿过。回来后葫芦专门建了个小群,里边整理了大量的格聂线攻略。经过充分讨论准备,活动终于于今年8月成行,最终确定的共有9个人参加。我们这支队伍好就好在都是石家庄的驴友,大家相互之间都很了解,这是本次活动能圆满成功的重要保证。我们此行唯一的一张全体合影,摄于格聂之眼处,其中中间的黑衣帅哥是康定的包车司机此行全体队员简介,下图从左至右、从上向下分别是葫芦岛、大汗、青山、包包、丫丫、快乐、老鬼、我、银杉(排名不分先后)。葫芦岛——男、石家庄某单位公务员,55岁。葫芦岛是石家庄户外的后起之秀,领军级人物,其组织能力强、活动频繁,每月保持两次以上的宿营活动,近几年每年组织一次外省的长线活动。我已连续3年参加他组织的川西地区的活动。大汗——男、石家庄某户外俱乐部专职领队,45岁。大汗年富力强、经验丰富,虽然我与他是“初次见面”,却给我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大汗体力超棒,唯一的缺点是跑的太快,常常把身后除快乐外的其它人拉下几百米远。其次的缺点还是跑的太快。青山——男、石家庄某公司内退职员,56岁。青山精干利索、体力强健,酷爱穿越及骑行,其活动频繁,每周至少出行(或骑行)一次。而且摄影技术精湛,厨艺高超,此行可谓是我们的大厨。非常辛苦。包包——女、石家庄某公司职工,年龄保密。包包个子不高但性格坚毅,体力较好,独立性强,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包包据说已有10年以上的“户龄”,不过我和她是“初次见面”,了解不多。丫丫——女、石家庄某学校园丁,年龄保密。丫丫体力好、性格开朗,活泼爱动,富于爱心,出行也较频繁,我和她曾多次一起出行,这次是第三次一起走川西了。快乐——女、石家庄某学校园丁、年龄保密。快乐性格活跃、体力超强,负重爬山如履平地,有跑不死之称,每次出行都走在队伍前边,但又绝不肯走在第一位,故人送外号“千年老二”。这是我第二次与快乐一起出行川西。老鬼——男、石家庄某单位内退职工,54岁。老鬼不爱言语、稳重塌实,属于那种老黄牛式的人物。老鬼也非常喜欢户外,每年的出行次数都在30次以上,我和他也是多年的朋友了,属于那种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朋友。北海龙吟(即笔者)——男、石家庄某企业退体人员,65岁。体力一般,虽喜欢户外近20年,却又不思进取一事无成,枉是虚渡了几年而已。因在常发贴子,混了一定的知名度,石家庄户外的朋友多称为龙哥。银杉——男、石家庄某单体退休人员,62岁。之所以把银杉放在最后一个介绍,那是因为银杉在此次出行的9个人中是真正的压轴级的人物,前边介绍的人包括我虽然也都喜欢户外,但都是小打小闹,唯银杉是真正的“登山”,不仅入门级的雪山登过好几座,仅米以上的山就登过两座,是石家庄户外界少有的“双学历”(户外指导员、国家级登山运动员)户外爱好者。经过充分的蕴酿,8月7日我们的格聂之行终于成行了。格聂山位于川西甘孜州理塘县的西南部,去格聂要先坐火车到成都,再坐班车到理塘,再包车进山。石家庄至成都,我们选的仍是一票难求的K49次。与以往的出行不同,这次出行说是9个人的活动,9个人却分成了三路人马,银杉、青山、老鬼、包包4人自驾去理塘;大汗和快乐已先期去了西藏,届时将由西藏直接乘车到理塘;这样一来和我一起坐K49次列火车的只有两个人,葫芦和丫丫。大家约好9日在理塘会合,10日进山。8日早晨到成都,我们直接打车去了新南门。尽管如此,还是铁定赶不上去理塘的那趟班车(成都去理塘只有早晨6:30一班车,车票元)。此时我们面临两个选择:一是坐去甘孜首府康定的车,从康定住一夜,再坐第二天一早康定到理塘的车,这样整好是10日进山。二是从成都包车(我们只有3个人,只能拼车,每人元)到理塘,虽然稍贵一点,但可以节省一整天时间。葫芦选择了后者,说可以到埋塘休整一天,买买东西。11点稍过,我们乘坐的拼车上路了。天阴的历害,不时的掉一阵雨。坐在飞驰的汽车里,看着车外的天,几分忧虑、几分担心,不仅担心路上的天,更担心我们进山以后的天。行前看川西的天吧,格聂一带天天有雨,虽说无大雨,也够腻歪的。今年是庚子年,疫情、洪水,天灾、人祸。大的小的灾难闹个不停,真应了那句话:庚子多难。我不喜欢风雨无阻这句话,如果有可能还是避开风雨,选择一个好天气,户外就是个玩,安全第一。车过折多山口的盘山公路路边即景康定毫无例外被“倒”了一回,好在是对方等我们,只耽误了几分钟。第二个司机更是个急性子,一路心急如焚,汕门猛轰,尽管如此车到理塘还是晚上10点半多了,我们坐了将近12个小时的车。好在提前到达的大汗和快乐已经定好了旅馆,我们只管照导航而去就行。而三队人马中的“自驾一族”更是辛苦,本来在路上我们已经对他们发出了“遥控指令”:10日才进山,你们累了可以就地找地方休息,不必赶到埋塘。可这几个家伙死心眼。他们赶到理塘时已是深夜,时间已跨入了新的一天。等他们用餐后到达酒店,我们已没了三军会合尽开颜的心情。“太晚了,赶紧休息吧,明天自然醒。”我们下塌的旅馆,康南一(驿)号酒店新的一天开始了,今天是8月9日,是我们格聂之行的第3天,是我们到达理塘的第1天。理塘县位于四川省西部,属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地处东经99°19′-°56′,北纬28°57′-30°43′之间,总面积平方公里,常住人口人(年底)。理塘下辖5个片区、24个乡镇,个村,个村民小组,有藏族、汉族、蒙古族、回族、纳西族、土家族、彝族、苗族、羌族9个民族,县政府驻地高城镇东距离州府康定公里,距省会成都公里。和国道在县城处交汇,交通较为便利。理塘县城海拔米,有世界高城之称。一天之内从海拔米的成都上到海拔米的高度,大家都有些不适应,葫芦、包包、青山都说不舒服,感觉有些高反,我也不例外,所以第二天的原地休整就显的非常必要了,大家愿意转的可以转转理塘小城,买买东西,不愿转的可以酒店里睡觉,磨蹭时间。我尽管头有些发晕,还是决定出去转转,透透气,以尽快适应一下高海拔地区。我先是沿仙鹤大道(国道理塘县城部分,是理塘名符其实的迎宾大道)向西走,出了城遥望一下理塘西门,又沿幸福路拐回城里,至河西路折向北,转过千户藏寨后又去了长青春科尔寺,再拐回幸福路向东走,遥望理塘东门后又去了格萨尔王广场,这一转转了4个多小时,在小城里转了好几个圈。关于理塘城的更多内容这里不作介绍,下边只发几张理塘外围的照片。理塘城转圈示意图我们下塌的酒店所在的仙鹤大道,国道的一部分,理塘的迎宾大道城西的国道远处的云,高原的云特别低,低的让人有些压抑亚卓新村,国家投资的藏民搬迁工程从国道和幸福路路口处遥看理塘西门(实际是个现代化的大牌坊)沿幸福路(进塘的老街,也是旧日进出理塘城的主要道路)拐回城里幸福路西口处的城西垃圾中转站从长青春格尔寺前的高地上看理塘小城

遥看理塘东门第二章:包车顺游格聂眼,轻装徒步冷古寺经过一天的休整,多数人已经适应了理塘的环境,高反症状得到了很大的缓解。而我昨天吃了点感冒药,又睡了一觉,现在也感觉好多了。昨天一天头都有些蒙,开始以为是高反的原因,后来发现有点低烧,才知道是着凉了(成都海拔米,气温30多度,穿的是短衣短裤,越往理塘走海拔越高,气温越低,衣服在大包里,不太好拿,过了折多山实在顶不住了才加的衣服)。高原感冒可不是闹的,当时赶紧吃了两粒速效,和我类似乎的还有包包,也是有点感冒。今天是8月10日,是我们格聂之行的第4天,也是我们正式进山的日子。不到7点,我们约好的司机已经过来了,还是康定到时理塘时坐的那辆车,那是个8座车,比较宽大,我们9个人,9个包,挤挤也能装乘下,如果找别的车,得找两辆车,成本就高多了。理塘到新冷谷寺的包车费一般是元左右,这辆车较大,司机要0。葫芦和他说:“我们不到新冷古寺,到喇嘛垭和新冷古寺间的拉在垭口。给你吧,这样我们好算帐。我们大约16日从安久村出来,出来我们还坐你的车,到时我给你打电话,你来接我们,还按算。”司机考虑了一下,答应了下来。7点准时上路,这个时间相当于东部的6点,理塘城里的饭馆都还没开门。葫芦对司机说,路上有了饭馆就停车,我们简单吃点饭。司机说,这一路只有喇嘛垭乡那儿有饭馆。“喇嘛垭就喇嘛垭,不管哪儿,我们吃碗面就行,耽误不了多少时间。”喇嘛垭乡位于理塘城西南,距理塘约55公里,有乡间公路所通。55公里公路如果好走,只需一个小时就能跑到,但理塘和喇嘛垭之间隔着一座大山,中间不但要翻越米高的铁匠山垭口,那条段盘山路还正在修路(据说已修了好几年),盘山路的好多地段路基都被破开了,泥泞不堪、非常难走,所以这段子路正常情况需两个多小时时间。一路的风光不错,可坐在拥挤(想一想,8座车挤了10个人,还有9个大包,能不挤么?)、颠簸的汽车里,隔着车窗,看着窗外的美景却拍不出满意的照片,只能是凑合。翻过铁匠山,我们已驶出了施工地段,这以后的路好走多了。海拔迅速降低,路盘旋着下到喇嘛垭乡所在的那条沟里,那条沟里的河叫硕曲,因此人称硕曲河谷。沿途有一个个藏寨,藏寨有个共同特点:户与户相距很远,房屋很分散,星罗棋布、不象我们汉族的村寨,房屋很密集,全都挤在一起,在藏区,你才能感受到什么叫地大物博、地广人稀。大约9点过1刻,我们到了喇嘛垭。喇嘛垭是理塘下属的一个乡的名称,全乡共人,分4个行政村,镇政府驻银达村,是个只有几十户人家的小村。现在喇嘛垭乡已更名为格聂镇,不过人们还是习惯称为喇嘛垭乡。喇嘛垭有3家饭馆,其中一家名叫“吉品香川菜馆”的饭馆规模最大,门口停车也方便,它成了我们早餐的首选。我没有“下馆子”,这次出行我是按8天准备的,带的东西有点多,现在看来可能只需要6天就能走完,我得吃自己的,先减一下负。喇嘛垭乡的街道喇嘛垭乡现在更名为格聂镇,这是位于银达村边的镇政府大家就餐的吉品香川菜馆,一碗面20。在这个地方,这种价格还能接受村里已经废弃的民居“早餐”后继续上路,路越来越好走,经历了刚才的破路,现在真让人有耳目一新的感觉。按葫芦原来的设想,我们本来是要由喇嘛垭乡这儿上山的,不是步行上山,是让车送我们到村西的山梁上,上到梁顶开始穿越,经下则通、格聂之眼、乃千多到新冷古寺,传统的虎皮坝营地扎营。可现在我们看不见那条路,而且据说那条路只有越野车能走,于是葫芦改变了主意,让司机送我们到新冷古寺。不是直接到新冷古寺,到了乃千多要先往格聂之眼拐一下。看过格聂之眼再去新冷古寺。喇嘛垭到新冷古寺大约30公里稍多,章纳乡、乃千多村是这段路上的两个重要节点。章纳乡是公路的三岔路口,而乃千多则是喇嘛垭至新冷古寺的穿越路线与公路的汇合处。章纳乡很快到了。车向右手的热梯曲河谷里拐去。沟里的路虽然窄却并不难走,它正是去冷古寺的路。乃千多村边,大汗指挥着司机向一条岔路上拐去。大汗做为石家庄某俱乐部的专职领队、这次活动的积极参与者,为这次出行做了大量准备,功略研究的很很细。在我们后来的几天穿越中,他一直走在队伍的最前面,起着“带路党”的作用。不象我,由于眼有毛病,不敢长时间盯屏幕,所以只简单的看过一两篇游记,下了两条轨迹,对整个路线并无过多过细的研究,甚至不知格聂之眼究竟在何处。从去往格聂之眼的岔路上看沟底的乃千多村格聂之眼到了,所谓格聂之眼,位于乃千多村和下则通村之间的山梁上,那是一处十分平缓的高山草甸子,草甸深处有两个水泡子,其中一个水泡子长有很多水草,从高空看酷似人眼,前几年有人无意发现了这一厅观,给它起名格聂之眼。从此一炮走红,成了格聂线上的网红之地。从停车的路边到格聂之眼还有二、三百米的距离,当我们到达时,草甸子上已经有不少游人了,他们是前一天随商业团进山的游人。走向格聂之眼的队友,同我们走在一起的还有包车的司机,他虽是当地人,但以前并没有看过格聂之眼格聂之眼队友们在格聂之眼处玩耍、拍照留念

从格聂之眼处看格聂神山,云将神山戴遮住了大半从格聂之眼处看乃千多村方向乃千多河谷的下游再看乃千多河谷草甸子上的另一个水泡子拍照中的游人格聂之眼下来,车沿热梯河谷继续前进,正午时分,我们到达了新冷古寺。新冷古寺座位于四川省甘孜州理塘县章纳乡境内,离县城84公里。是格聂C穿越路线上的重要节点,如果从喇嘛垭开始穿越,经下则通、格聂之眼走到这儿需要一整天时间,介时只能选择在新冷古寺扎营。也有很多队伍象我们后来这样选择从新冷古寺开始穿越,但从理塘坐车到了这儿就是中午了,再去新老冷古寺转一转,差不多一天时间就过去了,所以也只能在这儿扎营,第二天再开始真正的穿越。所以说,新冷古寺是每一支走格聂C的队伍必然要扎营的地方,别无其它选择。我们现在就是这种情况。格聂神山脚下的新冷古寺老冷古寺所在的冷龙沟沟口,照片右侧的帐篷是商业团队选择扎营的场地送别了司机,我们各选位置迅速的支好了帐篷。今天的天一直不太好,偶尔会掉点雨点,下午报的还有雨。不光是今天,这几天,从我们进山到出山,天气预报格聂地区天天有雨。大家都是老司机了,这点事不用督促。我们扎营的地方并不是真正的新冷古寺,即不在寺里,也不在寺旁边,甚至不是藏民建好的帐篷区,而是距新冷古寺大约一公里远的大草甸子中心。这片草甸子面积广阔、地势平坦,海拔高约米,如果从高空看去,黄褐色的草甸子宛若一张巨大的虎皮,弯曲盘绕的冷龙河恰似虎背上的一道道花纹,因此有人给它起了一个美丽的名字——虎皮坝,而它的藏语名为“哒跋通”。“哒跋通”的尽头即格聂雪山南坡,新冷古寺就坐落在虎皮坝北缘,格聂神山的山脚下。我们的营地我们和新冷古寺之间,当地藏民建的“帐篷区”,商业团队多选择这儿扎营建好营地,我们急急忙忙的上路了,下午的任务是去游览冷古寺。冷古寺坐落在格聂山脚下,热梯曲支流冷龙河河谷里。在藏区,冷古寺绝算不上宏大,只能说是非常小的一座寺院,但其名气却不小。鼎盛时期的冷古寺的僧侣人数达0多人。因其是噶举派,即藏传佛教之白教的发祥地。冷古寺有新老之说,老冷古寺位于格聂神山东侧,格聂神山和肖扎圣山之间,冷龙河沟谷的腹地,距沟口3公里稍多。建于年,是新冷古寺的前身。因其地处偏僻、面积偏小,道路曲折、进出不便,不利于今后发展,近年在冷龙沟口,即虎皮坝的北缘建了一座新冷古寺,随着新寺的建成,老冷古寺已经日渐荒凉,据说现在只有两名僧人轮流住守在那里。。我们先要去老冷古寺。老冷古寺距我们扎营的地方大约4公里远,有大道相通。我们估计,这一趟走下来约需两个半小时。冷龙河是热梯曲河的支流。冷龙河也有条支流,名为肖扎曲,河口就在去老冷古寺的路上。冷龙沟沟口。肖扎曲水量不大,其上游有个肖扎湖,藏名娘措。肖扎湖属冰川融水形成的漏斗湖,四周群山高耸、地形险峻,湖色变化多端,传说湖里还有许多奇珍异宝,肖扎山脚还有个高80多米,宽约15米的肖扎瀑布,是格聂美景的精华所在。但肖扎湖距离较远,路据说也非常难走,去一趟差不多得一整天的时间,我们没有时间过去。肖扎曲通新老冷古寺的岔路口,左行米即新冷古寺,右拐是去老冷古寺的路远看新冷古寺南方水多,南方的山不仅格外的绿,瀑布飞流还随处可见。这点在我们走洛克时已经深有感触,现在格聂山又进一步印证了这一论点,那水,让生在北方长在北方的我不无嫉妒。无言,只能用相机记录下这一点一滴:

藏族人斋诚,对佛教格外的迷信,走在藏区,飞扬的经幡屡见不鲜,寺院附近或朝圣路上更是随处可见。冷龙沟里也不例外。对此我虽不能理解,但只能尊重。远眺虎坡坝我们奔走在格聂山下,我们穿行在冷龙沟里,我们纵情在青山绿水之间,我们放飞在美丽的大自然中。脚步是轻快的,心情是压抑不住的激动与快乐。不知不沉中,脚下的路越来越小,老冷古寺离我们越来越近了。又一个小瀑布去老冷古寺路上的第三个小瀑布还是瀑布,一道道飞瀑让人眼花撩乱当路边出现建筑时,老冷古寺到了。老冷古寺位于格聂神山和肖扎神山之间的雪峰峡谷之中,冷龙河畔,四面群山环抱、环境闭塞。冷古寺建寺于年,为藏传佛教噶举派(即白教)第一世噶玛巴都松钦巴创建,“冷谷”意为“圣地之门”。寺内除收藏了大量经文以外,还存放着著名的格聂三宝:母鹿角、反转海螺、和被喻为"格聂之心"的一块行白色奇石(上面有自然形成的似血管花纹)。除此外还有还有一个格萨尔时期的头盔,一件高约70厘米的盛唐时代的木雕十一面观音像,一件十二至十三世纪关于噶玛噶举派祖师造像的木雕。不过现在老冷谷寺的喇嘛们和“格聂三宝”等宝物都已经迁至新冷谷寺,昔日的老冷谷寺留在山谷中,更像一个与世无争的老人。只有轮流值守的几位喇嘛仍住在那里,成为这条沟中最后一处有人生活的地方。远看老冷谷寺队友们在拍照老冷古寺的建筑,以一座藏传佛教特色的大白塔和一座藏族建筑风格的大殿为主,在它们的周边是无数间拥挤而低矮的小屋,那是过去的僧舍。冷古寺是藏传佛教噶举派(白教)的发祥地,老冷古寺虽比不上康巴地区的其它寺院规模宏大,也是香火鼎盛,僧人众多,最多时曾有0僧众,有这么多僧舍就不稀奇了。不过那些僧舍都很简陋,由此不难看出在此修行的僧人生活的清苦。特别是新冷古寺建成以后,老寺几乎已经废弃,那些废弃的僧宿就更加的破败了,已成为一片废墟。而大白塔是藏传佛教的象征性建筑,为每一个藏传佛教寺院所必有,冷古寺也不例外。青山拍的大白塔的照片藏胞信奉佛教,佛教讲究轮回,什么三世因果、六世轮回等等,在藏区,转经是几乎每一个藏胞每天必备的功课,当然,有去寺里转的,有在家里转的。不论去处,佛在心中。我们来到时,有一个藏胞正在绕着大白塔转经,于是快乐也加入了进去。看着她那笃信的样了,我是几分敬佩,几分不解。山坡上废弃的僧舍老冷古寺规模不大,建筑以一塔一殿为主。大殿立于老冷古寺的最高处,明显的藏族风格的建筑,有长长的坡道相通。大白塔下稍事逗留后,我们向高处的大殿走去。山坡上的僧舍老冷古寺的大殿是一座两层的木结构建筑,面积约0平方米,它高大宏伟,周围有高大的院墙围护,是老冷古寺的核心建筑。出于对佛的尊重,我只在殿外拍了两张大殿外观的照片,没有在殿内拍摄。大殿的侧面大殿一侧,一对来此露营的小情侣的帐篷老冷古寺地处格聂神山和肖扎圣山两大雪峰之间,周围群山环绕,险峰峥嵘,如果天气良好,在这儿可以近距离的观看到格聂、肖扎两大圣山。可我们去的时个天气不好,天阴的历害,我们只能看见近距离内的峰峦,高大的雪山却完全隐入云中,特别是格聂山,让人有种首尾不见的感觉。希望明天能是个好天。冷古寺周围的山

从老冷古寺大门处看冷龙河谷告别老冷古寺,我们沿来路向回走去,快出沟时拐上小路,那是通往新冷古寺的近路。新冷古寺坐落在格聂神山南麓,虎皮坝草滩最北端,冷龙沟沟口的右侧,距老冷古寺3公里稍多。是为解决老冷古寺地处深山、场地有限,道路崎岖、来往不便的矛盾,于7年始迁址新建的寺院,现在这座寺院仍在建设中。老冷古寺通新冷古寺路上的小桥波涛汹涌的冷龙河新冷古寺位于虎皮坝北缘,冷龙沟口右侧,格聂神山的山脚下。是近几年新建的一组建筑,包括大殿、膳堂、僧舍及各种配套建筑,其规模比老冷古寺扩大了很多。新冷古还可接待游人食宿,据说除不能洗澡外其它条件都还不错,不过我们没问价钱。新冷古寺大殿大殿二层的内景大殿内景说起冷古寺,不能不说说“格聂三宝”,所谓三宝是冷古寺保存的三个文物,一是“反转法螺”,二是“母鹿角”,三是“格聂之心”。被称为镇寺三大法宝。“反转法螺”和“母鹿角”保存在疑似是冷古寺餐厅的一间房屋里,由一位年长的僧人保管,游人参观须付费,20元/人。“反转法螺”,是发现于格聂山中的一个法螺化石。远古时代,包括格聂山区在内的整个青藏高本是一片汪洋大海,在后来的地球运动中,印度板块与亚太板块发生碰撞,海底被不断抬升,这才产生了人称世界屋脊的青藏高原。青藏高原的山里有化石不新鲜,奇就奇在这个法螺是反向旋转的。因此得名“反转法螺”。物以称为奇,于是这块化石成了冷古寺的三大镇寺法宝之一。母鹿角则一一个看似乎普通的鹿角残段,据说是母鹿的角。众所周知,鹿只有雄鹿才长角,母鹿是不长角的,那么这个鹿角为佬是母鹿角?这里边有什么奥秘?没人能说的清,我甚至有些怀疑,所谓母鹿会不会是牡鹿的谐音。格萨尔王时期的头盔,也是冷古寺珍藏的古董文物之一“格聂之心”保存在另一个地方,冷古寺大殿的一间偏房内,也有一个僧人专门负责保管,参观须单独付费,10元/人。所谓格聂之心是一块形状奇特的灰白色石块,我不知它是否化石,或者是什么钟乳石、火山熔岩之类的其它东东,反正就是挺奇怪。参观完格聂三宝,我们今天的“正式任务”就算完成了。现在离天黑还有近4个小时,这点时间高不成低不就,什么也干不了,剩下的时间只能回营地打发。队友们渐渐已走远。南边的天阴的历害,一会山雨欲来的样子,北边的云却比原来要淡一些了,格聂神山的冰川已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显露了出来,只有它的极顶,那个最高的山尖尖一直没有出现。我意犹未尽,磨磨蹭蹭的向回走着,不时的回头看向若隐若现的格聂神山,我多希望那座山能突然的闪现出来,可奇迹一直没有出现。直到天空飘起了小雨,我才加快速度向营地赶去。回看格聂神山和山下的新冷古寺从不同位置再看格聂山阴云笼罩的山峦越走越远的队友新老冷古寺共历时3个小时。当我们返回营地时,“隔壁”的营地里男欢女笑、人歌马叫,热闹非凡。,且原来这段时间已有两支商业团队入住,他们正在支帐篷。后来得知,其中一支队伍是某知名户外品牌赞助的“徒步中国”活动,他们前天在成都集合,坐车到理塘;昨天从理塘坐车到“格聂之碗(硕曲河谷草原,快到喇嘛垭时一碗形小水潭)扎营,今天看过格聂之眼再坐车到这儿扎营,明天去老冷古寺转一转,下午坐车回理塘,后天回成都。说起来是5天的活动,一共走不了5小时的路,组织费,这个钱花的够冤枉的。而我们,不算火车票,只说到成都以后的费用,每人不过千八百元。小雨淅淅沥沥的下着。晚饭的时间还不到,我无所事事的坐在帐篷里,看着格聂神山山顶随风翻滚的云,不时的拍一张照片。那云变幻莫测、气象万千,格聂神山有时完全的隐入云中,有时又清晰的露出山顶巨大的冰盖。和我一样,隔壁帐篷里,我的同伴也是一样,他们一会儿默默无声,一会儿又一惊一诈:“付款后他出来了,快拍快拍。”其实我们很清楚,我们所现在看到的格聂山不是格聂山真正的顶,高度不够,它充其量只是格聂主峰外围的山,真正的主峰在它的后边,为更远处的云所覆盖,但越是这样,越档不住我们对她的向往和思念。

下午5点多,北方的天突然放晴,满天的乌云瞬间变成了蓝天白云,那天蓝的让人激动,蓝的让人心醉。而我们的南方,冷龙河下游方向,却依然是阴云翻滚。而我们的营地也依然是小雨蒙蒙,不愧为高原的天,真的是东边日出西边雨。肖扎圣山,格聂山区20多座5米以上高峰之一,海拔米肖扎山东侧的另一座圣山,名喀麦隆山,海拔米雨终于停了,队友们又活跃了起来,大家纷纷钻出帐篷,有的去打水准备晚饭;有的悠闲的逛来逛去,或串着帐篷聊天,或拍上几张照片;也有人跑到远处搞创作去了,大家各得其乐。而我却迟迟没有动,不是我年龄大了缺乏活力,是感觉情况有些不对。,不知是心理的原因还是确有其事,现在感觉好象又有点低烧,为了巩固疗效,赶紧又吃了两粒速效。然后静静的躺一会儿“醒醒药”,这才钻出帐篷。和我类似的还有包包,包包今天连老冷古寺也没去,留在营地休息,银杉陪着她,兼给我们看营地。明天将是格聂C穿越的真正开始,今天我们必须调整好自己的身体。葫芦在打水弯延、曲折的冷龙河来张宽银幕青山在冷龙河边为队友拍的两张照片打水回去

第三章:牛刀小试笑基隆,格聂山中包饺子今天是8月11日,我们格聂之行的第5天,正式穿越的第1天。晚上没睡好,前半夜睡的还行,说不清什么时间起来放了一次“水”,从那以后就再也睡不着了,只能在睡袋里碾转反侧,反复“烙饼”,直至天微亮。天亮即起,第一眼就是看向格聂山,昨天傍晚虽然天放过睛,但非常短暂,不过一两小时时间,天空很快又阴云密布了,格聂山始终是羞羞达达的,不肯露出它的真容。当时我还说:“今天没希望了,希望明天是个好天,格聂山能清楚的露出来。”现在的结果是更加的失望,今天的云比昨天还多还低,呜呼,难道我们此行注定就看不见格聂山的真面目?不远的帐篷区,两个商业团队的帐篷,阵容分明、蔚为壮观只隐约显出一点轮廓的喀麦隆山再看商业团队的营地我起的早,有人起的比我还早,虎皮坝营地海拔大约,这个海拔缺氧严重,不但对睡眠有影响,对体力影响更大,别说是大强度活动,稍微动一下也气喘吁吁的所以不论做什么都比平时慢一拍。越这样大家就越着急,都怕自己误事拖累了别人,所以早早的就有人忙活开了。葫芦定的是9点出发,还8点半已经有人装包完毕,只等出发了。高原的天真的是没有准,就象小孩的屁股一样。说话间雨又下起来了,还越下越紧,这一下已经收了帐篷的可傻了眼。葫芦赶紧对大家说:“收拾好的先上路吧,到寺里找地方避避雨,别在这儿淋着了。”于是一会儿上路一对儿,过一会又上路两人。9个人的队伍,分了4、5拨上路。我是8点40多点上的路,当我上路时前后不见一个人。呜呼,孤家寡人一个。雨来的快走的也快,当我走到新冷古寺时,雨停了,天已有些放晴。呵呵,高原的天真是小孩的屁股呀。新冷古寺里热闹非凡,那两支商业团队的人几乎前后脚的也进了寺,大几十人的到来,让这个佛门静地顿时变成了闹市一般。再上路已是9点25分,和我们一起上路的是两支商业团队中的一支,他们也走格聂C,所不同的人家是轻装,只须背个小包,带上当天中午的食物和水就行,前边的营地包括两餐早已有人准备好,不需队员们操心费力。同样是走格聂C,商业队和自发活动的驴友走的路线截然不同,虽然冷古寺起步走的是同一条路,很快就会分道扬镳。在后来的几天中,我们再也没碰上那支商业团队,这是后话。队友们,包括那支商业团队的队员纷纷沿着庙后的马道向山上攀去,另一支商业团队也向老冷古寺走去(他们去过老冷古寺就结束活动)。刚刚还闹哄哄的寺庙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只有我拖后了一步,因为下雨,葫芦和丫丫收营慢了一步,他俩人还没到,我要稍微等一下。等了大约两三分钟,葫芦他们上来了,我们很快就“追”上了前边商业队的队员。我们今天的预定营地是笑基隆帐山谷。笑基隆帐是格聂神山主峰南侧的一条沟(虎皮坝位于格聂山主峰东南),距新冷古寺大约8、9公里,约5、6小时的路。在格聂C穿越中,笑基隆帐是虎皮坝营地之后的第二个传统营地,大多走格聂C的驴友都把这条沟作为D二天的预设营地。按理说,即使是高原,驴友一天也不能只走8、9公里路,笑基隆帐之所以能成为传统营地,主要的原因是格聂C刚开线时,车辆到不了冷古寺,那时都是以喇嘛垭为出发地,喇嘛垭距冷古寺18公里,走到虎坡坝整好是一天,只能第二天先去冷古寺(那时还没有新冷古寺),从冷古寺回来再往笑基隆帐走。老冷古寺往返约7公里,再加上这几公里,基本是一天的路。而我们现在是以新冷古寺为出发地,昨天又去过老冷古寺,是直接往笑基隆帐走,这样一来今天就有些过于轻松了,所以葫芦也说了:“第一天,先轻松点,适应适应。到时看时间,大家愿意往前走也行”。问题是笑基隆帐距下一个适宜扎营的无名河谷还有大约6公里,如果第一天走到无名河谷,第二天到热梯的行程又过于轻松。背着扛着一般沉啊。走在我们前边的某商业队起步是一条马道,宽大而和缓,大概率是藏民们去冷古寺进香的路。我们和商业队的队员们混在一起,有时我们超越他们,有时他们又超越我们,一行人沿着它向上攀去。路虽然缓,但这里毕竟是高原,而我们是负重登山,前边说过,在帐篷里稍一活动还气喘吁吁呢,别说是登山。攀升路上我早已气喘如牛、汗流颊背,唯有放慢速度、不停的擦汗。葫芦和丫丫体力比我好,很快就超越了我。不知何时丫丫向商业队的领队学会了辨认一种名为扫帚菜的野菜(并非北方常见的扫帚苗,而是一种北方没有的野菜),于是丫丫一边走一边四处踅摸,并不时的向人家报告着好消息:“这儿有一棵。”“这儿也有一片。”这雷锋当的,钢钢的。后来丫丫也想采一点时,扫帚菜已经没了。得,整个一个助人为乐了。小山梁上,我们终于“追”上了前边的队友(实际是前边的队友等我们)。风我们到来,大汗又向前走去,用他的话说:“离商业队远一点,不愿和那么多人走在一起,走不起来,麻烦。”早就听说大汗体力棒,今天一见名不虚传。当然,这也和他早出发了半个多月,先到西藏转了一圈,已经适应高海拔了有点关系,但更主要的还是“小伙子”年轻,体力好。和大汗有一拼的是快乐,我不知那娘们(此处只是调侃,并无不尊之意)是什么特殊材料制成的人,反正人家比男的体力还好,每次出行,不管是什么队伍,快乐都是走在第二,因此有千年老二之称。这一点,去年走七藏沟我就有所体会,今年体会的更深刻了。“千年老二,不是吹的”。站在小山梁上,葫芦岛指着对面山梁上的一棵树说:“下一步我们要向那儿走。”这次活动,葫芦和大汗都做了充分的准备,研究了很多攻略,而我不用操心,只是跟着走就行,所以只草草的看了两篇游记,并没有认真的研究攻略,所以对沿路的路点、主要标志物并不清楚,不过为预防万一,我还是下载了几条轨迹,包括中途退出下撤路线的轨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有备无患,备了用不上比总到时抓瞎强。这些年户外有太多的事故、教训,最主要的还是人的原因,有的人啥也不懂,啥都不准备就敢走长线,甚至是国内箸名的长线,那样的人不出事是万幸,出事是早晚。下沟,过河,再过河。象川西的的其它户外线路一样,格聂线上也有很多河,甚至是更多的河,每一条沟里都有大小不等的河,这些河水流都较急,有的有独木桥,有的没有,必须趟水而过。其实不仅在沟底,就是在山坡上侧切,也有很多“水漫金山”处,也常常要涉水,有时很泥泞,有的如同沼泽,不说危机四伏,也是暗藏凶险,每一次过水对驴友都是一次考验。第一次过河,有独木桥,第二次过河是趟水过河,没有拍走过一片烂泥塘

又是一段令人气喘吁吁的攀升路。钻出松林令人眼前一亮,前面是大片的草甸子,面积之阔好象内蒙的大草原。草甸子上有两座的建筑,这个地方叫日贡,是个废弃的,只有一两户人家的小自然村。日贡小而无名,却是徒步格聂C的重要的路点,从轨迹上看,这儿是个岔路口,商业线(或称休闲线)和自虐线在此分开。此时,商业队的人正沿草甸子向远处的热梯河谷走去,他们要走谷底的大道,我们则要由此向右侧的山梁上攀升,走山坡上的侧切路,两条路一高一低,最多时差了有米来高。当我和葫芦、丫丫到达日贡时,大汗等人已沿岔路(实际没有路,只是一片大草坡)拐出去了百米远,走在最后的老鬼唯恐我们走错了路,正在大声的招呼我们。远处,已拐出去百米远的队友商业队的人,将由此向热梯河谷里走葫芦和丫丫在三岔路口我们没有向大汗他们靠拢,葫芦指着前边山梁上的一棵树说:“看那棵树了么,那是个标志,咱们应该冲着那棵树走,他们一会也得向那棵树靠拢。”我有些半信半疑,从我下载的轨迹上看,大汗他们走的明明是自虐线的正路,那条轨迹基本是直线,没有向一棵树靠拢的必要。葫芦岛打头,我们穿过废村向远处的一棵树方向走去,我们走的路线与大汗他们的路线差了有百来米,好在这样的大草甸子走哪儿都差不多,只要大方向正确,具体路线偏个一二百米不是问题。最终我并没有正冲着向一棵树走。过废村,前边的山坡变陡了,不但陡,还有成片的灌木,我认为沿这条路线向一棵树走比较费力,更何况看我的轨迹,上到一棵树了还得向右偏,不如现在就向大汗他们靠,于是我对葫芦招呼了一声,斜着向大汗他们靠了过去。而葫芦坚持自己的路线,带着丫丫继续向一棵树方向攀去。后来得知,葫芦、大汗、我,我们用的是不同的户外软件,而且我们下的是不同人的轨迹,难怪在路线判断上会有偏差了。攀升路上看格聂神山,现在还是看不见主峰攀升路上看肖扎山和喀麦隆山远看热梯河谷下游(即乃千多方向)热梯河谷对面的山再看乃千多方向路一直在缓缓向上攀升,虽然慢,却很漫长的攀升,似乎永远没有尽头。后来看等高线图得知得知,我们一直在沿一条山脊上升,要从海拔米的虎皮坝攀到4多米处,攀升约米,现在还仅仅是开始,真正的攀升还在后边。妈呀,若是在东部,多米攀升跟玩似的,根本不叫个事,可这是高海拔地区,每走一步都要比平时多花费一倍的气力的高海拔地区,米的连续攀升就不是个小事了,尤其对我这样的人,那真的是攥拳头瞪眼的事。从日贡上来的这段路,红色虚线是我们走的路,蓝色虚线为一般商业队走的路,绿色短线是葫芦和丫丫走的路我一直想追上前边的队员,可我虽然稍微的拉近了与前边队员的距离,但仍没有溶入到大部队当中,仍离他们有大几十米远,有时能看见拖后的几个队友,有时一个人影也看不见。想加速却心有余而力不足。别忘了,在这支队伍里我是年龄最大、体力最差的那一个,没有之一。依我的体力,在这个海拔,能跟上前边的队伍已经不错了,要想追上前边的队友谈何容易,那不是吹气。还有葫芦他们,算从我和葫芦、丫丫分手后,就一直再没看见他俩,一直在为他们担心,虽然明知这么缓的地形肯定不会出什么事,但还是担心他们走错路绕了远。人啊,真是瞎操心的命。不过瞎操心有瞎操心的好处,脑里想着事,就忘记当前的累了。登上一个高点,我终于看见了葫芦和丫丫的身影,也看到了走在前边的全体队员。原来我们走的是同一条山脊(虽然缓也是山脊),所不同的是,我跟着大汗他们走的是山脊这一侧,葫芦和丫丫走的偏山脊另一侧,双方离的事远,却有如隔着一座山。看来葫芦他们选的路并不是很难走,现在他们已远远的超过了我。虽然他俩比我年轻,体力和我不在一个等级上,但如果路真的很难走的话,他俩肯定跑不了那么快,拉我拉不了那么远。热梯河谷的奇特地貌,起伏的草原象个大搓板回看我们来的方向,新冷古寺方向再看肖扎山和喀麦隆山转眼两个多小时过去了,现在已经快12点了(11点50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的海拔越来越高,脚下的山脊也越来越陡,行进的难度开始加大,而老天爷也开始添乱,原本有些放晴的天再一次转阴,西北方向的天更是阴云密布,还有一阵强似一阵的凉风吹过,这好象是要下雨啊。这次走格聂,天公一直不太做美,行前看天气预报,格聂地区天天有雨。10日我们在理塘收到的最新天气预报,格聂山区也仅是10日那天没雨(但实际上,昨天即10日也下了一阵雨),后边几天仍是天天有雨。现在天这个样,不禁让我有些担心,老天一旦下起雨来,我们连午餐也没法吃。去年走七藏,有一天也是这种天,我刚催着大家吃了午餐,还没等我们收好包,雨就下起来了,一下就没个完,一直下到了后半夜。现在我怕又赶上这种事。更何况我现在真的有些饿了,这次出来身体有些不好,不但有点感冒,胃口还不太好,在家时就不太好,上了高原就更没有胃口了。昨天吃成了两顿饭,一共吃了不过三两粮,早餐是一块半月饼,晚餐是一碗稀挂面。今天早晨也只喝了一碗糊糊,勉强吃了半块月饼就再也吃不下东西了。走到这会儿还真的感到气力有些发虚。于是我冲前边喊着:“天不好,一会万一下起雨来就没法用餐了,已经12点了,让前边的人找地方吃饭吧。”银杉把我的意见传递了过去,可前边的人并没有停步,依然在向前走着。我们一侧的沟,沟里的河就是从新冷古寺上来涉水过河的河再看热梯河谷的下游又过了差不多20分钟,走过一段平缓的路,前边又一个小山头,我再一次让中间的人喊话,建议大家吃饭。可眼看着前边的人一个个的翻过山去,一点没有停的意思,我对走在后边的几个人说:“不行咱就在这儿吃吧。”“要不翻过前边的山头再吃?”这是老鬼说。“翻过去风更大,这儿还背点风,地势也平缓,可以顺便晾晾帐篷,山头那边不一定有合适的地方。”“那就在这儿吃,也是,走了三个小时了,还没休息过呢。银杉哥,别走了,在这儿吃饭吧。”说着老鬼又对前边正在翻山头的青山喊道:“告诉葫芦,我们在这儿吃饭了。”午餐中的老鬼午餐中的银杉、包包午餐时拍对面的格聂神山,可惜,仍是神龙见尾不见首午餐后继续上路,才知道前边所谓的山头并非山头,只是山脊的一个小高点。它后边的山脊也挺缓,走在前边的队友也在午餐,早知是这样,我们不如再加一把劲,到这儿和大家一起用餐。当然,这些是我们后来才知道的,当时我们可一无所知,毕竟我们不是先知先觉的圣人。见我们到来,前队的人又上路了。我我丫在那儿等了一会,等青山最后一个上了路才跟进,我现在越来越喜欢走在队伍的最后,那是我习惯的位置。这个习惯当然是现在,是指近几年,以前,哥可是习惯走的最前边的,走在最前或最后,最大的好处是有利于拍照行进中的队伍,一字长蛇般的队伍。这一点走在队伍中间是无法做到的。我们已登高至4米,后边的路不再爬升,而是以侧切为主,虽说这个高度的空气更加稀薄,改平的路还是让我们喘不上气来的感觉得到了很大的缓解,最起码比连续的爬升好受了一点。所谓格聂C,就是以格聂群山为中心画圈,不是画一个O,而是画一个C型,尤其是前三天,我们将一直贴着热梯曲的河谷,围着格聂神山的主峰向前走,由它的东南转到它的西南。走的神山的半山坡上,我们站的高、看的远,俯视左侧热梯河谷,谷底的风光更加旖旎;放眼右侧的格聂神山,神山的雄姿也更加的伟岸,美中不足的是,虽然格聂神山上有越来越多的冰川暴露了出来,可它的的主峰,那个最吸引人的山尖却一直没有出现。都说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我们是不识神山真面目,只缘云在此山间,难道这座神山与我们无缘?风光旖旎的热梯河谷格聂神山上的冰川拉近点看冰川青山在留影还是山上的冰川

葫芦的留影路越来越小,也越来越乱,越来越难走,我们的脚下好多时候其实根本就没有路,只有前边的人走过时踩倒的一溜草痕,后边的人只能寻迹而行。大汗和快乐仍远远的走在前边,与他们身后的人拉开了至少二三百米的距离,而走在最后的我有时能远远的看见他俩的影子,更多时干脆连人影也看不见。从轨迹上看,我们的路没有走错,前边说过,葫芦和大汗都做了精心的准备,此时大汗一直在严格的按照轨迹走。这是我几次核对轨迹得出的结论。我们走的“路”,其实根本就没有路青山今天比较反常,青山是个猛驴,或穿越或骑行,几乎每周都出行的猛驴,在以往的出行中,青山基本都走在前里,不说是走第一,起码是前三名,而且我在其它游记中写过,青山很少出汗水,不是没有汗,尤其是拔大坡时,我们都大汗淋漓,青山只是微汗。所以我笑称说:“我是0.8的发动机,紧轰油门还走不动,你是2.8的发动机,怠速就能往上窜。”可今天,尤其是午后这会儿,青山也一反常态的走在了后边,还逮着个机会就坐下来休息,用他的话说,“昨晚上基本没休息。”看来状况不好的不止我一个啊,还有难兄难弟。这也好,免的孤单。路越来越难走了,现在的山已完全没了那种连绵起伏、无边无际,只见青草、不见岩石的草原面貌,而是恢复成了真正的山,与我熟悉的太行山没有什么两样,而脚下的路说是平切,实际也是一会儿上升,一会儿下降,我们高一脚低一脚的向前走着,不说提心吊胆,也是小心翼翼。倒不是说有别的危险,这上不着村、下不着店,远离公路和人烟,走一天都见不着一个人影的地方,就是崴下脚也了不得啊。山坡上,大家又停下来休息,我发现我们的队伍变小了,原本9个人的队伍现在只剩了7个人,细想一下,已经有一阵没看见大汗和快乐了,换句话说,他们从我的视线中彻底消失了有一阵了。我真是大跌眼镜,知道他俩体力好,没想到会这么好,要知道,这支队伍的每个人都是久经考验的人,即使是我不熟的人,葫芦他们也熟悉,都是称的上是强驴的人,在这样的基础上能走的没了影,尼玛这还是人么?不过大汗这样“独行”可不行,哪有前队把后队拉的没了影的,回头见了他还得提醒一下。路开始缓缓下降,随着海拔的降低,山势也变缓了,我们的前边的地形又成了草原般缓坡,从卫星定位上看,我们现在预计营地的离笑基隆帐河谷已经不远,很可能翻过前边那道梁子就是。现在我们的队伍事实上成了前后两队,大汗和快乐俩人人成了事实上的前队,而且突前的我都看不见影(也许前边的葫芦能看见他俩,走在最后的我反正是看不见),剩下的7个人成为后队,由葫芦打头。葫芦全名葫芦岛,是石家庄户外界的新一代领军人物,这个新不是说他年青,也不是说他户外年龄少,实际上葫芦玩户外也有十几年了,而且经常组织各种户外活动,每年都组织外省的长线活动,已经成了石家庄户外界响当当的人物,我们这次格聂之行就是他组织的。我这里的“新”是相对于我们那代老人来说,如果说我们那一代是石家庄玩户外的第一代人的话,他应该算是第二代的人了。当然,我们那代人大多忆淡出了忘掉外圈,还在坚持走的已经不多,仍坚持玩自虐的更是没有几个。葫芦这一代已经不算新,得算是新一代老人了。不论葫芦还是大汗,都为这次出行做了精心的准备,不论他俩人谁在前边带队我都放心,相比之下,60后的葫芦比70后的大汗更稳重一些,这可能就是年龄差异的原因了。大草坡上,我们自由自在的向下走着,不说信马由缰,也是形同放羊。体力的原因,队员间的差距越拉越大,别说跑没了影的大汗,现在就是葫芦等人也拉了我们有差不多米远。人与人的差距,怎么就呢大呢?转过山坡,笑基隆帐河谷真的出现在视线中。只见前边的葫芦等人正沿河谷这边的山脊向远处绕,我有些奇怪,现在还不到3点,仅相当于东部的2点,这个点按说还不该扎营,我们应该越过河谷继续向前走才对。那道山脊并不险,直接下沟,向东面的山坡上切多简单?葫芦为何要舍近求远的向远处绕?这不是瞎走么?等我也走上那道山脊我才明白,原来那道山脊的另一侧有些陡,直接下沟并不容易。沿山脊兜了个大大的U型弯,路终于向下拐下了。一阵急降,我们追上了葫芦他们,还是不见大汗和快乐的影。有人说大汗和快乐在河对岸,“在哪儿?我怎么看不见?”“刚才的树空里能看见,他们在河那边坐着呢。”我确实没看见,我这做过大手术的眼啊,说句不好听的,现在真的是二五眼。下了沟就要过河,直到来到河边,我才看见久违的快乐和大汗。这是我们今天过的第三条较大的河了(不算侧切路上数不胜数的的小水流),这条河不深,河面分为两半,一半有简易木桥,另一半须踩着石头过河。而我为了保险,干脆直接趟水。再次过河青山拍的,大家过河的照片,我正走在小木桥上从笑基隆帐河谷看格聂神山,无语,主峰仍看不见河边的植物,一种不认识的花过河的时间是3点半。笑基隆帐河谷是我们预定的营地,好多驴友都选择这儿扎营。不过现在离天黑还有差不多5小时,这个点扎营有点早。葫芦各大汗商量了一下,决定向下一个营地——岛岛河谷走。岛岛河谷离笑基隆帐河谷大约6公里,3小时稍多的路,这个时间赶过去完全来的及。可我们刚刚离开河谷,才走了多米,葫芦突然改变了主意,“算了,就在这儿扎营吧,今天是第一天,别搞的太紧张了。”葫芦这么做是有原因的,今天赶到岛岛河谷,明天的路程就太轻松了,与其一紧一松,不如逐步上量,这样人们更容易适应。葫芦岛心细,由此可见一斑。很快,几顶帐篷立了起来,只是营地条件有限,六顶帐篷分成了两片。时间太富裕了,众人百般无奈的打发着时间,有人专注于拍照,有人无聊的走来走去,有人躺下来休息,也有人坐卧不宁,有人在煮茶海饮,还有人早早的在准备晚餐。我则不时的向银杉他们那瞄一眼,银杉昨晚就说了,他带了3斤面,今天到营地早了就包饺子。户外包饺子不新鲜,我也参与过,但在多米的川西高原,在格聂线上包饺子可是第一次,很可能也是最后一次,我可不能当白吃,一定要出把力,重在参与。快乐看着丫丫拍照全神贯注拍摄的丫丫,渣图手机拍摄

葫芦在煮茶在玩手机,这地方没信号,不用说,这是在研究明天的路线再看营地,银杉他们准备包饺子了包包在切馅,没错,是在切馅而不是剁馅青山在赶皮银杉和老鬼在包包包拍的,我掺合进去的照片开煮了出锅“嗯,香。”

===以下内容与上文和作者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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