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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帕布帕德隐迹后不久,国际奎师那协会管理委员会ISKCON宣布,帕布帕德的一些资深门徒将主持启迪仪式,以便延续传承。檀摩.奎师那.哥斯瓦米TamalKrishnaGoswami(TKG)身为帕布帕德最亲近、最挚爱的门徒之一,很自然地成为一名启迪灵性导师。
在和年之间,他启迪了一千多个来自世界各地的门徒。他不辞辛劳,以帕布帕德训练他的方式,训练他们。他常说:当帕布帕德发起这个世界性的灵修运动时,要求他主要的门徒甚多、甚严。尤其是TKG,他是这些人当中的佼佼者,而他觉得要求别人时,必须做到一视同仁,但那永远比不上他对自己要求得那么多。(檀摩.奎师那.哥斯瓦米和帕布帕德及众圣哲一起)
TKG不是那种坐高位、戴花环,只管训示别人的灵性导师。他成就非凡,让他的灵性导师都为他骄傲。比如说,他成功地转化美国“西南阳光地带”,即以基督教基本教义派著称的部分地区,使奎师那知觉运动在此地倍受称道。他独具慧眼,深入德州的心脏地区,在神兄弟和门徒的协助下,开发国际奎师那知觉协会现今在达拉斯的庙宇中心,使之别具一格,超凡脱俗,成为反映他本身特有风格的一块绿洲。他的灵感来自帕布帕德,以及安居在那里的美丽的茹阿达.卡拉昌吉神像。(美丽的茹阿达.卡拉昌吉SriSriRadha-Kalachandj神像)
这份灵感使他更向前迈进。他很快又开设了卡拉昌吉餐厅,提供给奎师那供奉过的纯净素食(帕萨达Pasadam)。附近的大学生,以及其它的宗教团体的成员也都慕名而来(古茹戴瓦热衷于宗教交流的传教活动)。结果,有数不清的年轻人和各教派的宗教人士频频造访庙宇。当然,可口的素食佳肴是众人的焦点。这家优雅别致、风格独具的餐厅,除了受各大报纸和杂志的极力推崇外,也赢得顶尖的美食评论家和鉴赏家的一致赞誉,他们都说这是德州最精致的餐厅之一。事实上,素食时报把它列入全美最佳十大素食餐厅之一。
就檀摩.奎师那.哥斯瓦米TamalKrishnaGoswami(TKG)的睿智而论,他的策略是把餐厅开在茹阿达.卡拉昌吉庙宇的中心位置,好让顾客能看见神像,或可享受到灵性提升的体验。庙里面装修得雄伟壮丽,让人以为是用法术把印度皇宫搬过来了。TKG创造了一种气氛,很容易就激发人们的奎师那Krishna知觉,而原创的艺术品和精心的装横,甚至令当地富豪羡慕不已。
(坐落在庙宇内的卡拉昌吉素餐厅)餐厅位于户外花园内,客人可以置身于草木花香中用餐。花园的中心点有一棵圣树,树周围环绕着镶嵌在石砖地板中央的喷水池。花园四周有灰色墙面。彩绘玻璃的窗户滤过西下的夕照,窗面有如镶着晶亮璀璨的宝石,人们就在里品尝德州最好的菜色。这就是TKG: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那么有格调,那么典雅。他做事一丝不苟,精益求精。
德州计划可说是大功告成,于是他进一步开发休斯顿,果然使国际奎师那知觉协会的庙宇中心再度赢得当地民众及媒体的高度评价。这项斥资数百美元的计划案,包括建造举办文化交流活动的大会厅,现在已是国际奎师那知觉协会的主要中心之一。在中间的高台上供奉着茹阿达.尼拉.玛达瓦的美丽神像,他们是全世界茹阿达.奎师那神像中最高大的几尊神像之一。
(美国达拉斯的HareKrishna庙宇)古茹戴瓦在“圣经地带”计划案,也造就了国际奎师那知觉协会的居士模范社区。达拉斯和休斯顿只不过是两个实例,印证了要培养奎师那知觉的夫妇是如何让神像成为生活的中心,在坚守修行戒律的同时,也能赚钱养家。TKG的美丽庙宇,细腻周到的做事方式,以及成熟的门徒,不仅把奎师那Krishna知觉文化传统的丰富面貌具体化,更表现出真诚奉献者登峰造极的造诣。
TKG也以超级托钵僧的称号闻名国际奎师那知觉协会。一来是因为他整整三十年以来,一直是守身持戒的托钵僧,肩负主采坦尼亚Caitanya的使命上山下海去传教;二来是因为他无所畏惧,正如传统上托钵僧Sanyasi该做到的那样。
有关他大无畏精神的例证数不胜数,我们这里举出两个就好:
正如帕布帕德离开印度去西方拓展奎师那知觉运动,到美国后并不知道前途如何;年,TKG遵照帕布帕德的命令前往中国,在没有物资、没有支援的情况下,就在一棵树下唱颂了起来。不久,数以百计的当地人就加入了那里的国际奎师那知觉协会,使它成为奎师那知觉运动蓬勃发展的中心。
(年4月6日,檀摩.奎师那.哥斯瓦米)在他隐迹之前,已经有很多亚洲人接受奎师那Krishna知觉,在许多国际奎师那知觉协会举办的庆典活动中,都有他们参加。今年,在玛雅普就有三十个神采奕奕的中国台湾奉献者来上TKG有专人翻译的《教诲的甘露》的课程,他们每天和他悠游于恒河中。这些人的到来像小小的样品,更加彰显出他25年来,在香港、台湾和亚洲其它地区全心奉献的传教精神。而这里并不是他唯一的传教重地,他同时也是美国中南部(德州、奥克拉荷马州和阿肯色州)的协同管理委员,也领导印度圣地玛雅普、加尔各答、菲律宾及南北韩。他不只把他宝贵的时间给予门徒,也给了神兄弟及其他人,给了与奎师那知觉运动有直接和间接关系的所有人。他似乎都曾触动过他们的内心。
第二个勇敢无惧的例证是:他虽然在传教的最前线,但仍然重拾书本,继续学业。他总是随时迎战;在50岁时,他决定到德州达拉斯的南方美以美教派大学(SMU)注册读书。他大可去别处,但因为他的服务让他到了德州,所以他选择了“南方的哈佛”这所训练严格、颇负盛名的学校。他想用一种从来不曾试过的方法,“把奎师那Krishna带到大学去”。就这样,他步入了“圣经地带”的学术机构,顶着光头,一身传统的托钵僧长袍,额头正中有鲜明的黄色提拉克圣泥印记,后脑上还留着一小缕头发——哈瑞.奎师那HareKrishna成员的一贯作风!
没有人期望接下来会怎样。SMU宗教学系的主任兼教授隆尼克理佛博士说得好:
我所确知的是:他用与在他自己的宗教团体服务相同的热情,献身于这个学术团体。他的全心奉献可以从他平均4.0的满分成绩,以及他在SMU两年期间所囊括的大小奖项这两方面略知一二。年他荣获当年度哈维保罗艾尔坡的东方宗教杰出研究奖,以及本系的年度写作奖。更令人印象深刻的是:除了这些系里的奖项外,哥斯瓦米每学期都荣登戴德曼学院院长的模范金榜,这学期还荣任SMU最有名望的罗伯特史都华海尔学会会长的职位,并获颁该学会的大学成就奖。
——摘自檀摩.奎师那.哥斯瓦米所著的《理智与信仰:宗教哲学问题的解决》一书的序言。
换句话说,正如在培养奎师那知觉方面领先群雄一样,他在学术上也是成就非凡,他让学术界的教育工作者见识到他的灵修大有益处,使得他有决断的才智和高度的自律性。这可以从他发表的著作里清楚得悉。他写作的质量和数量都很高,包括小说、国际奎师那知觉协会发展史,以及在学术会议和期刊上发表的论文,而最特别的可能是一部完全遵守梵文戏剧规则所写成的英文剧作。这剧名为“主佳格纳特之剧”的剧作是学术界的一项重大突破。
(古茹戴瓦的著作《主佳格纳塔之剧》)哈佛大学的梵文教授盖瑞塔柏博士(现任职于哥伦比亚大学)写道:
“檀摩.奎师那.哥斯瓦米所写的‘主佳格纳特之剧’,虽然是用英文创作的,但却符合了梵文戏剧对每一个细节的要求,这真是以戏剧的形式所呈现的旷世佳作。”根据塔柏博士所言,这部作品是第一部以英文写成,却代表了梵语文化传统的剧本。
要写成这样一部戏剧及其它作品,需要深厚的智性。帕布帕德在写给TKG的一封信中也甚为看重他这一点:“我不禁要赞叹你这么快就抓住这整个哲理的才智。”(年8月19日)
然而,檀摩.奎师那.哥斯瓦米很明显不是枯燥的学究。认识他的人都惊讶他既有极大的本事去学习,又有务实的做法。他相信人必须把自己讲的一套付诸实践。他不仅写有关至尊主的事,本身也皈依他,全神贯注地唱颂他的圣名,并完全沉浸在对奎师那Krishna的圣地温达文Vrindavana这一灵性实体的思念中。TKG的好友达努尔达尔.斯瓦米,曾与他一起在温达文共渡很多美好时光,他写道:
在温达文以外的地方,人们只知道奎师那是造物主,维系着众生。但在他的家乡温达文,他完整而如实地展示了他自己。在那里,人们可以亲密地把他当做朋友、父亲或情人。我有幸认识温达文的檀摩.奎师那.哥斯瓦米,他在那里展现了他更令人亲近的那一面。
我在国际奎师那知觉协会的成长过程中,起初只知道他所担任的职位,他是帕布帕德的私人秘书,是第一批全球分区的灵性导师之一,也是最杰出、最富影响力的管理委员。不过,慢慢地我得意看到,在温达文他灵性生命的内在锻炼。他在那里献出宝贵的时间研读哥斯瓦米们的著作,并唱颂和聆听有关奎师那的一切。
由于我当时住在温达文,我们成了好朋友。我因此而得以认识并观察他的性格,还有他主动与他人亲近交流的能力,不论这些人是他的神兄弟、门徒,还是许多他通过传教认识的人。
由于他是圣帕布帕德麾下一名忠诚的大将,我们对他有着深深的思念,但我猜想,我所说的温达文的檀摩.奎师那这一面,最令奉献者难以忘怀。这一面随着他的奉爱生命越趋成熟,越加千锤百炼而浑然天成,在温达文特别展示出来。
檀摩.奎师那.哥斯瓦米深爱着这个宇宙内最为神圣的两个地方——温达文Vrindavana和玛雅普Mayapur,这是亲近他的人都知道的。他本来计划在玛雅普为那些想深入研究奎师那文化传统的访问学者建一座图书馆。而且,他已经在温达文地区哥瓦丹山地山脚下盖好一座美丽的庙。这座庙是奉献者旅途中停靠的港湾,在这最神圣的土地上,有关庙宇和住宿方面,他们经常可以领略到第一流的、TKG式的滋味。
近年来,他因为学业的缘故,无法如愿常到这些圣地来。但他还是设法抽空来,只要他一来,他就全心全意地聆听、唱诵、回忆至尊主的圣名和娱乐活动。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对这些事情越见热忱。他这最后一次到圣地玛雅普期间,就在他结束躯体生命的前几天,还每天好几个钟头与他的神兄弟及爱着他的门徒们一起,热情专注地聆听和吟唱圣名。很多参与那几场克尔坦(唱颂圣名)的人都证明:
他对奎师那Krishna的圣名很明显已经培养出强烈的品味,而且他看上去真是安详、快乐。
(古茹戴瓦在印度哥瓦丹山下的庙宇宫殿GovardanPalace)不过我们还是先讲完这个温达文的哥斯瓦米如何把他的灵性智慧,以独特的形式带进学术界的故事。
年5月16日,他拿到SMU戴德曼学院学士学位,同时获颁宗教研究学系荣誉奖章。同年10月,他开始了在世界知名的剑桥大学的博士课程,他的指导教授是研究印度神学的,颇受敬重。这位教授十分高兴能和TKG合作。两个月后,TKG经诊断证实得癌症。
由于深爱着他的神兄弟,特别是瑞塔杜瓦佳.斯瓦米和凯沙瓦.巴茹阿提帕布,以及永远关怀他的门徒和朋友的帮助,他和这致命的疾病正面对抗,结果大获全胜。医生宣布他身上没有癌细胞了。于是,他满怀早期打拼时的那种决心和动力,从癌症病房反弹回来,带着全新的气势,直冲向博士学位。如果癌症了结他的生命,他就没有机会酝酿并写成他的论文。可能是奎师那Krishna让他暂且活着,以便完成最后这项重要的服务吧。
在他休养期间,他向剑桥的指导教授解说,帕布帕德是印度来的大师中非常独特的一位。他们一起想出了论文的题目:帕布帕德对神学思想的贡献。檀摩.奎师那.哥斯瓦米勤勉地写论文,在他离世前,论文已大致完成。在现在这种状况下,他的指导教授同意亲自加以润饰及发表。
TKG因此可获颁亡故后的博士学位,他论文的题目以及让知识份子目睹奎师那的奉献者不论做什么都能遥遥领先这两点,特别荣耀了帕布帕德。如果圣经所言属实——观其果而知其树,那么帕布帕德的TKG就是帕布帕德之所以伟大的一个明证。
除了论文之外,他还有四本未出版的书,其中三本会交由他的门徒出版,而最后一本是他对《梵天本集》的评注,将由巴克提维丹塔图书书籍出版公司(BBT)发行。当然这些书不会是这位伟大灵魂的绝唱。外士那瓦研究学报会出一期专辑,深入报道檀摩.奎师那.哥斯瓦米的生平事迹,已经有好几位学者着手进行写作了。
圣帕布帕德的遗爱中,象徽重要手足的这一位已然离去。TKG好友兼奉献者领袖之一的茹阿达纳塔.斯瓦米如此说道:
“檀摩.奎师那.哥斯瓦米的成就不胜枚举,圣帕布帕德赋予他力量,让他完成许许多多艰巨的任务。而且我们不知道的还有更多。”
当帕杜么纳告诉我说“有些事情只有他办得到”,也许指的就是上述这些吧。
TKG的好友,也是和他一起向学术界传教的先锋——慧达亚南达.达斯.哥斯瓦米写道:
“圣帕布帕德总是传唤他去做特别而且有力量的服务。所以毋庸置疑,这回圣帕布帕德又传唤他的左右手,檀摩.奎师那.哥斯瓦米,去做另一项服务,去做只有他才办得到的事情了。”
(当年,年轻的托钵僧檀摩.奎师那.哥斯瓦米与圣恩一起)至于我本身,我会非常想念他,但是我能稍感慰藉的是:我知道,不论他在何处,他都一样全心全意地侍奉奎师那Krishna。
檀摩.奎师那.哥斯瓦米亡故后留下母亲——她很欣赏奎师那知觉,还有兄弟卡尔——他曾在许多方面相助,而且近年来与国际奎师那知觉协会关系更为密切。
檀摩.奎师那.哥斯瓦米的出版著作
TKG是个多产作家。他早期的作品刊登在《回归神首杂志》上,然后逐渐演变成学术文章、书籍。以下简要列出他的文章著述。欲知详情,请到